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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定风波:你到底想干什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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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心疼二太太,毕竟您中年丧子,身体也很差,却还有人利用这些想要来伤害您,真的太不应该了。”

    梁晨曦边说着声音越发低沉起来,眼神却是若有所思的落在琼清芷脸上。

    “听闻二太太当年进到霍家后……”梁晨曦欲说不说的口吻弄的琼清芷心里有些不上不下的。

    “进到霍家后如何?”

    “第一个孩子胎死腹中……”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琼清芷的脚步陡然间停顿下来,脸色煞白的同时还有种戾气在眉宇间浮现,而这样的戾气自然而然的将她那份人到中年却还风韵犹存的气质给破坏干净。

    “你听谁说的?这话又是你能能够随便对我说的吗?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琼清芷连珠炮似的开口,话音落下,顿觉有些口干舌燥的,眼底还有些说不出的荒凉。

    反观梁晨曦,从说完那句话之后,便安静的站在原地,似乎早就已经预料到琼清芷的反应,此时看来眼神清澈,却又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而偏偏就是这份沉稳,令琼清芷的心里横生出一种忌惮。

    “是,是我不懂规矩了,二太太,您要找的病房到了。”

    梁晨曦用手指了指病房号码,唇角礼貌的笑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此时的琼清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生生的从嘴角挤出一抹笑容来,也只能够先进去,大不了就说自己是走错房间了,到时候在出来就好,这样想着,琼清芷僵硬的表情稍微显得好看了些许!

    “那就谢谢晨曦你送我到这里了!”一字一句,都是用了力的。

    “不客气。”梁晨曦却是盈盈一笑,却是不动的,大有一副要将她送进去的准备。

    琼清芷紧抿着唇将病房门打开径自走了进去,看的出来,她的脚步故意放的很慢,像是在刻意拖延时间。

    在见到床上的那个陌生人后自然而然的道歉,还不停的询问病床上的人一个莫须有的人名,为的就是拖延下时间。

    等到一两分钟过去后,琼清芷这才满脸歉意的开口作势要离开。

    心里也是不由的松了口气,心里对梁晨曦这三个字大为不满,这样想着,刚刚打开门走出去,脚步却停在了原处。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看着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而梁晨曦依旧保持着她盈盈一笑的姿态。

    见琼清芷出来了,轻声的开口说了句。

    “二太太,不是要看朋友吗?怎么又出来了?”闻言,琼清芷倒吸了一口凉气。

    “梁晨曦,你到底想干什么?”极为难看的脸色足以显示出此时琼清芷内心的滔天波澜。

    梁晨曦闻言不过是玩味的笑了笑,眼神却没有看着琼清芷,空气中弥漫着的消毒药水味道与两人的呼吸融合到一起。

    “二太太这么言行不一,爸他知道吗?”嘴角噙着笑,梁晨曦缓缓将视线扫过来。

    琼清芷只觉得从头凉到脚,她的眼神就像是要将自己看穿似的,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选择沉默。

    “就算是宁姨死的时候,也不见您跑医院跑的这么勤。”梁晨曦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刷白了琼清芷的脸。

    提及宁姨,梁晨曦的眸中闪过一抹痛,但很快收敛起来。

    “住口!我的事你一个小辈还没权利过问!”

    许是扎到了琼清芷心里的伤,她的语气罕见的凌厉起来。

    “说起来,宁姨的事处处透着古怪,她为什么突然请假离开?又是怎么出的事……”

    梁晨曦字字句句,说的如此清晰,像是就要让琼清芷听清楚似的。

    “住口!”也顾不得这里是医院,琼清芷猛地抬起手来,作势就要扇她一巴掌。

    反观梁晨曦不闪不避的,笑脸盈盈的看着琼清芷。

    后者只觉得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戾气袭来,等回过神来,手腕已经被大力的擒住,侧头一看,竟是面无表情的霍靳言!

    “晨曦伤口未愈,就算是哪里不对,这样代俎越庖的,二妈觉得应该吗?”

    霍靳言冷冷出声,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顿时令琼清芷打了个寒颤。

    “靳言,那个……”琼清芷的话还没说完,梁晨曦却已经走了过来,如玉般的手指落在霍靳言的手背上。

    “这么凶做什么,吓到二太太了。”这话虽然是对着霍靳言说的,可眼神依旧含笑的看着琼清芷。

    “一场误会而已,我有点不太舒服,和我回房间吧。”吴侬软语轻吐出声,但是效果却尤为明显,霍靳言将手松开,站到她的身旁,看也不看二太太一眼,请搂着梁晨曦朝着病房走去。

    “宁姨的死,二太太一定知道什么!”刚才她看的分明,琼清芷的眼神当中浮现的慌张与惊恐,看似并不寻常。

    “嗯。”霍靳言听到了她刻意压低的声音,单从表情看不出情绪。

    “你说,明明幸福是那么唾手可及的事,为什么在他们看来,这些却永远比不过私欲重要?”

    很快,他们已经走到了病房门口,梁晨曦回头看的时候,琼清芷依旧站在那里,看不清是咬牙切齿,还是其他。

    霍靳言没有说话,只是将大掌落在她的头顶,缓慢的轻揉着……

    坐在梳妆镜前的沈烟雨看着挂在手指上的链子,眼神里有种朦胧的暗淡,只是在听到上楼的声音时,陡然转冷。

    缓慢的将东西重新戴上,房间的门却从外面被推开,梁长卿噙着笑,走到了她身边。

    “烟雨。”他的手摁在她的双肩,看似是在帮她按摩,实则却是限制了沈烟雨的活动,至少她想走,是不可能的。

    “什么事?”透过镜子与梁长卿对视,不过是一个眼神,已经看清楚了他眼底急速闪过的算计。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真是奇怪,以前她处处都觉得这个男人是好的,可现在,她却处处都觉得他虚伪,做作。

    “当初你被郭斐修带走,他应该……”梁长卿欲言又止的,沈烟雨心里烦躁表情却未显分毫。

    “他没对我做什么。”沈烟雨淡淡回应。

    “那他……”梁长卿微眯双眼,语气有种异样的压迫感。

    “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来了,原来无事献殷勤,为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沈烟雨在心里冷笑着,却只是不紧不慢的将每日里吃的药倒入到手心内,一颗……两颗……三颗……四颗……

    现如今的沈烟雨最清楚自己的身体,她不过就是用这些药吊着自己的一口气。

    “给过……”沈烟雨的话音刚一落下,梁长卿的表情瞬间变得惊喜起来。

    “不过我烧了。”如同晴天霹雳般,梁长卿的脸色又陡然难看起来,大掌猛地收紧,剧痛来袭。

    “你说什么,你烧了?”

    在与那双清冷的双眸对视瞬间,梁长卿稍稍的清醒了过来,手指的力度舒缓了些。

    “他给我的衣服,我不烧了,难道还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