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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040:不要我碰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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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佣人小声地提醒的喊道:“金小姐,金小姐!”陆家的佣人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住在陆家的大肚子女人跟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没关系怎么会就让她住在陆家呢?但是陆大少又严令禁止他们叫她‘少奶奶’,只能叫;‘金小姐’,想想,这样也有一定的道理,毕竟少爷未婚,虽然外界都在传,这位金小姐就是大少爷的女朋友,但他们可感觉不到一对本该属于是男女朋友关系的人应该会有的亲昵和默契。

    “金小姐,少爷回来了!”佣人又唤了她一声,金小姐这是怎么了,今天下午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脸色一直不太好,他们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再三询问了她也没说哪里有什么不适,现在都几点了?若是在往日,她可是九点半的时候就已经上/床歇息了!只有今天,金小姐让人觉得有些意外,守在客厅不肯回房休息,说是要等少爷回来!

    金露露发愣的表情在佣人的再三提醒下回了神,起身就迅速地站了起来,把旁边的佣人吓了一大跳,结巴了起来,“金,金小姐,你,你小心一些!”

    “浅行!”金露露丝毫没有理会佣人的担心,站起来步伐艰难地朝正要进门的陆浅行扑了过去,陆浅行正要把公文包递给佣人,就被金露露扑了来抱了个满怀,陆浅行的双手僵了一下,眉宇间有着一丝不悦的神情闪过,但还是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伸手把公文包递给旁边站着的人,“你们先下去休息!”

    “少爷,金小姐等了你很久了!”佣人不明白,少爷到底一天有多忙,打电话去医院,医院说今天他没在,打手机他是接了的,但是只说了一句,‘我现在有事忙’就挂断了,金小姐一个大肚子等到现在了都不肯去休息,也真是难为她了。

    “浅行,我--”金露露脸上惊恐的神情因为陆浅行的归来而舒缓了一些,眼睛里也多了一丝安稳,但她还是很紧张地抓紧了陆浅行的手臂,不肯松开。

    “怎么了?”陆浅行问道,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移开,金露露看着他移开的手眼底涣出了一层白雾。

    “我--”

    “露露,那天我跟你说的事你都记住了吗?”陆浅行侧过身子走到了沙发边,坐了下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置,示意金露露过来坐。

    金露露噎在喉头里的话被陆浅行的这句话牢牢地堵住了,她低下头,眼睛里包不住的泪水就滚了下来,却很努力地点头,极力压制着内心翻腾着的情绪,在陆浅行看不到的角度背对着他紧咬着自己的唇瓣,放在小腹上的手抖了一下,“我都知道了,我,我明天就去见她,你放心!”

    “这样最好!谢谢你!”陆浅行表情顿时轻松了下来,脸色也和缓了许多,这么轻松地说话语气让金露露不难看出,他今天的心情很好!

    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心情好起来?自从他回国,在f市见到了那个让他心仪已久的女子,尾随着她来到了g市,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的日子都过得那般压抑,今天突然好了起来,这意味着什么?

    那个让女人一见都眼前一亮的顾家小姐,有着让男人动心动情的资本,更何况她心里是有他的,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告诉金露露,顾清颜心里依然有陆浅行!

    “那我明天就去见她!”金露露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酸涩,她摸着自己粗壮的手臂看着自己发胀发肿的双腿,转了身就要上楼。

    “露露,你不是有事找我吗?”陆浅行问道,叫住了正要上楼的金露露,佣人说她坐在这里很久了就是等他回来。

    金露露低着头轻轻摇头,用自己的短发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没,没什么事了,我就是,因为快要临盆了,有些紧张,所以才--”金露露说着,但心里却突然燃起了一丝希冀。

    “女人第一胎都是这样的,心态很重要,你的盆骨适合顺产,所以,别担心!要是像清颜那么瘦的人就有些痛苦了,她以后还是适合剖宫产!”陆浅行喝着手里的咖啡说完,忍不住地轻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金露露从未见到过的满足笑容,金露露心底的那一丝希冀被他给瞬间掐灭了,陆浅行这个男人,是在任何时候都想着那个顾清颜的!

    金露露为自己心里那卑微的念想而心痛,她没有答话,而是迈着艰难地步伐爬上了二楼,在二楼的楼道上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发短信的男人,眼泪再一次滑了下来。13acv。

    浅行,陆浅行,你的心,难道只有在面对顾清颜的时候才是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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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一声短信的提示音响了起来,在安静的客厅里尤为的突出,滚在沙发上舔着腿毛的白猫警惕地抬起了猫脸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瞅着沙发的另外一端,那边是声音响起的地方,猫儿本能地想扑/过去,却被一阵沉沉的脚步声怔得移开了视线,然后身子一轻,一只大手将它直接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喵呜--”白猫有些委屈地叫了起来,但很快被那只大手放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掌心朝下慢慢地抚/摸着,修长白净的指节在猫毛上柔顺地拂过,只是才几秒钟,那只手便变得僵硬起来,连猫儿都感觉到了冷气息袭来,,猛的从他怀里一蹿出,逃之夭夭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顾清颜用干毛巾擦拭着长发,走出来时看到客厅沙发上斜躺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地颤了一下,他怎么又来了?

    顾清颜对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今天一大早就不顾裴漫月的相劝离开了裴家,裴氏夫妇那个时候已经出了门,到底是去做什么,她不想知道也没必要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脖子到现在都还疼,被裴少辰掐出的印痕现在还在,锁骨上被咬的痕迹已经成了淤青色,她连露颈的衣服都不敢穿,只能用沙质的围巾遮挡住。

    闲适地靠在沙发上的裴少辰似乎喝了一些酒,顾清颜嗅见空气里除了自己身上有着的沐浴露的清新香气便是那越发浓郁的酒味儿,但沙发上的男人却双眼有神地打量着她,嘴角始终畷着似有似无似正似邪的笑意,姿态慵懒,像极了以前每次醉酒而归却依然保持着自己的优雅绅士形象。

    顾清颜被他此时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揉着自己的长发要往卧室里走,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啪嗒’的一声清脆的物体被砸碎的声音,她豁然停了下来,转身就看见裴少辰的一只手正闲适地抛在半空,而在他脚边不远的地方,她的手机已经被摔得四分五裂!

    顾清颜脑子一阵嗡嗡作响,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那只被瞬间肢解了手机上,手机盖被直接摔开,里面的电池都被摔了出来,可是他刚才是多么的用力。

    他干什么?

    顾清颜气得双手都在发抖,他擅自配她房门的钥匙不经她的同意就进门,现在还这么不可理喻地直接摔了她的手机,他发什么疯?

    “裴少辰,你给我出去,出去!”顾清颜手指着大门,厉色地看向了裴少辰,这个男人,欺负自己这么久,她不知道如果还要这样下去她会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她不要再看到他,要他马上滚!

    坐在沙发上的裴少辰眯着眼睛看着她,她刚出浴,身上穿着的是短套的黑色睡裙,消瘦的双肩白希而有光泽,锁骨上还有点点的淤青吻痕,他的目光在她的颈脖出慢慢地流连着,听着她满是怒意的话语竟没有丝毫的动怒,而是缓慢地站起身来,不动声色地迈出一步,脚底正好踩在了那只手机上,还用力地用脚底摁了一下,擦卡卡擦,那只手机顿时在他的脚下被踩成了一团废铁。

    他怎么可以这样?

    “去哪儿?裴太太,你告诉我,我该去哪儿?嗯?”裴少辰一脚将脚底的破手机给踹开了,步步紧逼的朝顾清颜走了过来,边走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衣扣,那动作缓慢潇洒从容,但却把顾清颜吓得转身就要跑。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对自己了,她纵然是再有那个反抗的心但还是每次都被他折腾至昏厥,在外人看来温文尔雅的男人,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让人恐惧的恶魔!他只要一张开五指她就像被死死地拿捏住,他一不高兴一用力,她就会被活活的掐碎!

    顾清颜像只被掉进了陷进里的小兽,听见猎人的脚步声想着要逃但自己的身心却早已恐惧到六神无主的状态。

    “砰--”的一声,顾清颜被他一股大力抱起直接往大床上一扔,连话都没再说一句,高大的身体就直接扑了上来,浓郁的酒气顿时充斥进顾清颜的鼻腔,牵动着她的肠胃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然而更让她难受的还有那近似惩罚性的吻。

    “裴少辰,你--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顾清颜觉得胸腔的空气被瞬间抽干,呼吸不畅的她小脸憋得通红,身体被他的四肢牢牢卡死在大床上,感觉到腰间大腿处一紧,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将所有的重力都压在了她的大腿根部的位置,她疼得要大叫,因为呼吸不畅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她眼泪都滚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难受的睁开了眼睛却看见身上的男人正一把扯下颈脖上的领带,居高临下的他再次凑近了,笑得温柔可亲。

    “顾清颜,你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解释?”说着,他俯身吻住顾清颜那发肿的唇瓣,慢慢地轻柔地舔舐着,像是饶有兴致地品尝着一杯美酒,只有这种慢速度才能品出应有的味道来。

    亲吻中的男人有着让人致命的温柔,但顾清颜给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他越是温柔她就越是害怕。

    夕阳西下,他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紧紧地相拥着,她不反抗也不推诿,她在那个男人面前收拾起好所有的抗拒,她把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那一个男人,把所有的抗拒都留给了自己!

    好,好,顾清颜!

    厅门人声但。想起了刚才那手机里跳出来的短信,想起了那短信中暧昧的词汇,裴少辰的眼睛变得猩红起来,瞬间被染成了血红。

    想要我的女人,可以,但要被我睡了玩腻了才行!

    掐着顾清颜脖子的那只手猛的一收紧,咳嗽中的顾清颜顿时睁大了眼睛,她好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但她的唇却被牢牢地封住,裴少辰的唇齿在她口中绕着她的舌头又吸又咬,她口腔中的腥热又被他强行推进咽喉中吞下去,她忍不住地要干呕出来,又被裴少辰死死卡住了脖子。

    啊,顾清颜要疯了!

    她奋力地反抗,双手抱住他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不停地挣扎起来,直到他伸手将她的双手给牢牢卡住,她才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可是双手却被他用领带给死死绑住高举过头顶。

    “裴少辰,你混蛋,你放开我!”顾清颜涨得满脸通红,她一边忍着被勒得快断掉了双手的疼痛,一边忍不住大叫出声,听见耳边戏谑的笑声,她心里直颤抖,紧接着身体被大力掀翻了过去,她尖叫起来,双腿直接被岔开,中间一股猛力刺穿了过去。

    啊--顾清颜疼得险些昏厥过去,疼得浑身都直抽/搐,她难受,有种被人活活给劈成了两半的难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有眼泪在不停地滚动着,大颗大颗地落在被褥里。

    “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些!”身上的男人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他的手灵活地褪去她那吊带的睡裙,里面空无一物的零距离接触让他忍不住舒服地低/吟出声,他就是喜欢上了她的身体,让他无比留念意犹未尽的身体。

    她这么美好,不碰她,怎么行?

    啃咬着那圆润肩膀的男人舒服地畅吟出声,昨晚上的疯狂让他意犹未尽,哪知他清早才从浴室里出来,床上的人就早已没了踪影,她以为她能逃得出他的五指山?

    顾清颜,你做梦!

    撑开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进攻,顾清颜突然大哭起来,被扯破了嗓音冲破了咽喉。

    “裴少辰,你个无能的男人,你既然那么在乎那个女人,你禁锢我欺负我算什么男人?”

    正在猛烈进攻的裴少辰身体一顿,四周的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只留下了顾清颜撕心裂肺诡异的哭声,紧接着如山的重量压了下来,将顾清颜给死死地压住,耳畔颈脖处有温热的气息在流转着,带着男人狂野的气息,有着暴风雨之后的宁静。

    颈脖上的气息暧昧地徘徊着不肯离开,哭泣中的顾清颜听见了裴少辰低低的笑声。

    “顾清颜,原来,你在吃醋!”不可否认,顾清颜这句话大大出乎了裴少辰的预料,也让他连续几日阴霾的坏心情突然一扫而光了。

    “不过,你吃醋的样子,真美!”唇角点点,沿着她被咬得有了痕迹的颈脖一遍遍地辗转开了,目光无比贪恋的在她的肌肤上流转着,当他看到她身上遍布都是他昨晚和刚才留下的凌虐痕迹时,他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该死的,他怎么下手这么重?

    她并不是不在乎的!

    她刚才破口而出的那句话,足以表明!

    那是因为她在乎!

    他真是爱死了她为自己疯狂的模样!

    顾清颜不明白为什么裴少辰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体不再横冲直撞,而是又像以前那样散尽温柔地开始取悦她,她的身体疼得开始麻木,她哽咽的哭声渐渐被他低软的声音所覆盖,耳畔他近似痴迷的嗓音就像一首绵长的夺魂之曲,一遍遍地响起,让她渐渐沉溺得不可自拔,她好累,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枷锁让她累得喘不过气来,只是身体里那可怕的渴望在他的撩拨之下狂/野地叫嚣起来,她意识变得不清醒,却仅仅地依附着他,开始沉/沦,不断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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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从s市灾区回来最后一天的休假,顾清颜没能出得了公寓,洗浴室里,花洒下,她伸出手来去取不远处的沐浴露小瓶子,哪知手刚触碰到那瓶子想要拿过来的时候,手臂一阵酸疼,手里的瓶子也‘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这一系列的连环效应便是她一时气急,本身浑身就没力腿刚一迈出去,就是一滑,整个人就朝旁边倒去。

    也就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推开,半身裹着浴巾的裴大少长臂一伸便将踉跄不稳跌跌撞撞的她揽抱进自己的怀里。

    他不过是在外面接了个电话,她就险些摔了下去!

    “碰到哪儿了?”裴少辰低头看着她,顾清颜不回答,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推动也没便没有反抗了,她斗不过他,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效的!

    见她不是乖巧的顺从而是认命般地无所谓态度,这表情让裴少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昨晚上很温柔了,又是软语诱哄,又是细心地做足了前戏,那般大汗淋漓地相拥欢愉,她难道不喜欢吗?

    裴少辰低头看着她饱/满而红润有光泽的红唇,忍不住地轻轻地衔住,揽着她轻靠在门背后,将她抵在了那里。

    唇角被他稳稳地衔住,顾清颜顿时惊醒般地睁大了眼睛,张口就咬他伸进来的舌头,裴少辰,你还是不是人?

    她已经虚脱得浑身无力,腰更是疼得快直不起来,他昨晚上是温柔,但温柔得不计次数地索取让她没时间休息,她现在好累,感觉身体都是软绵绵软塌塌的,都找不到支撑点能让她站起来了,他怎么又兴起了?

    丝--舌尖的疼痛让裴少辰忍不住地直蹙眉头,大清早的,一来就这么野/性咬他一口,她是不是忘记了昨晚上床/上的求饶,她忘记了,但他可是还记忆犹新呢?

    正吻得兴起的男人不得不退了出来,表情有些碰了壁似的兴致缺缺,不过也只是对着顾清颜瞪眼睛皱眉头而已,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高燃而起的男性荷/尔/蒙能得到一丝缓解的释放。

    “今天我带你去试婚纱!”裴少辰挤眉瞪眼之后眼底又泛起了一丝甜蜜蜜的柔情,把顾清颜看得都呆了呆,不过他的表情远不止他说的这句话更有骇人的震慑力!

    试婚纱?

    g市某高级婚纱总部,高贵低调奢华气息的屋子里就坐着一个男人,很大的一座沙发上只有他一个人。

    “喜欢我这里的英式风格的装修吗?”miss江倒上一杯红酒递了过来,裴少辰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你确定她是心甘情愿地要嫁给你的?”miss江打趣一笑,因为就在刚才,她听帮忙试穿婚纱的服务人员说,那小姐身上可是到处都是伤!吻/痕,掐伤,到处都是暧昧的唇印,让她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当真是禽兽不成?

    miss江从来都只是接单办事,以前除了礼服设计的各种细节问题她会主动跟客人攀谈之外,其他的她都不会说,但这一次,身为女性,在看到那个原本很美的女子浑身都是伤时便忍不住地说出了口。

    裴少辰抿着红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眉梢有一丝冷意划过,但却依然保持着他应有的风度,只是miss江的这句话挑起了他心里的那根刺,他淡淡一笑。

    “甘与不甘,始终是要嫁的!”

    miss江画着淡雅妆容的那张脸闪过一抹无奈的笑。

    果然,名贵西装下套着的男人哪怕是标榜着文明的标签,可是,禽/兽依然是禽/兽!这句话,一点都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