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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霍斯然,我能帮你,你听得到吗?(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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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控感应灯的光线略微昏黄,霍斯然俯首的姿势下看着那张震惊的小脸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竟不知哪根弦被拨动,觉得那诱.惑无比。

    “彤彤……”喉间咽了咽,他粗喘着气,指骨收紧她的后颈,忍不住俯首——

    林亦彤先前还反应不过来他想做什么,当他真正凑近压下的时候,才领悟到!“砰”得一声闷响,她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撞到墙上,她禁不住闷哼一声,之所以没叫出来,只因为霍斯然已经就着那样的姿势,吻上了她的唇植!

    在霍斯然的感官世界里,那仿佛变成了世上绝无仅有的柔软。

    软的,不可思议堕!

    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燥热,霍斯然神情迷醉恍惚地摩挲两下,炙热的气息终于冲动地伴随着她的那一声闷哼灌入了她的唇瓣与齿缝中!

    霍斯然像是被关在笼子里许久不曾放出的兽,再也难以自持。

    他脑海中的画面,也瞬间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婚后在军中处理事务指挥全局时,一改往日的飘荡无边和随波逐流感,清楚地知道就在不远处可以让他称之为“家”的地方,有让他牵挂到极致的甜美温柔,有那么一抹娇.软妖饶,能给他最深的慰藉。

    那就是她给他的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

    “彤彤……彤彤……”霍斯然哑声呢喃,无意中睁开冷眸察觉到这还是在门外,公寓的安全措施做得太好连每层的电梯口前都有摄像头,他不可不避,更何况那敞开的家门像是在对他召唤,他想了那么久,终于能够回来,拼了全力凑够了资格回来找她!

    闷哼一声,霍斯然暂时抽出了埋入她香软之间的大掌,猛然矮身将她抱起,就着狂吻的姿势将她踉跄着带入门中,“砰!”得一声关上了木门。

    她的小手发着颤攀住他的肩膀,那一瞬体会到他强势的力量,恍惚像是回到了最初。

    长发散落了他整个视野,他健硕的肩都被刺激到微颤。

    缠婂——自门后,到墙壁,再撞散了桌上一叠的纸张报告一直到厚实的沙发,那沙发是他选的,宽大到足以能睡下两个人。被粗暴扯开的风纪扣脱落了衬衫,叮叮当当地掉落在了地面上伴随其他扣子一起,霍斯然将青紫吻痕重重地烙满了她的颈,她的肩,在层层叠叠的裙摆被他撩起,撕开声突兀地传入耳中时,那仰躺在沙发上长发凌乱的人儿,才骤然清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

    霍斯然浑身裹挟着滔天热浪,长扣紧了她的腰将她拖过来,俯身,精壮的胸膛就要与她紧紧相贴——

    林亦彤小手伸出,紧紧抵在了他裸露的胸肌上,颤声失控地喊道:“停——”

    奈何此刻的霍斯然已听不进她的话。

    “霍斯然,我叫你停下!”她略带一些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声线的颤抖响彻客厅,她挣扎着,脸上的两行清泪在左右躲闪挣扎中被霍斯然吻到,他也是浑身一震,即使被药性控制到一定地步他也能尝出那咸涩的东西是什么,粗喘与汹涌的激情还在继续,迷蒙的睁眼之间,他却清楚看到了身.下人儿脸上那如星光般闪烁的泪水。

    哭了。

    霍斯然心中猛然一震!

    是她,哭了吗?

    那人儿颤抖着半坐起来想抽身走下沙发,却被猛然按住了肩膀,一双幽深寒冽的厉眸掺杂着几缕血丝盯着她,不让她走。

    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他清楚记得他是已经开车到了公寓楼下,他上了楼来到她的门前,却没有能敲开那扇门。

    那药的确是很烈没错,但霍斯然早已在宴会前就有所准备,极度刺激意识清醒的抗催眠药,是他重中之重的砝码,否则没有那个可能云裳下了药,他还能半途清醒过来!可他现在才意识到,那药,也许根本就不是催眠作用那么简单。

    他身体的灼热烦躁,还有眼前重影的人和东西,都是怎么回事?他眼前的这个林亦彤,到底是不是真的?!

    “到底真的是你?还是云裳?”霍斯然哑着嗓子,眸色猩红地盯着她问道。

    什、什么?!

    林亦彤仰面躺着,小脸上满是泪痕,他的掌心烫得她想挪开,却被他这冷冷的一句话生生冻在原地!云裳?他竟会问她,是不是云裳?

    顿时,刚刚失控的火.热激情像一盆彻骨的冰水从头

    浇下!她小脸蒙着一层万年寒冰看他,骤然冷笑,轻轻挑起的唇角弧度在心痛于仇恨之间,锋利得仿似能割开人的心,她强硬地半坐起来,小手颤抖的捂着被撕开的衣服,褪了血色的唇张了张要说什么话——

    霍斯然的冷笑,却截断了她下面所有的话!

    “是不是几年前就是这样,我被送到你这里,大醉之间方便你下.药,你就是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换来的那一纸订婚协议,是吗?!”他一字一顿,快把什么东西咬碎似的,切齿逼问!

    那半坐起来的人儿,就这样脑子嗡的一懵,刹那之间,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记忆出错了吗?还是他把她当成了别人?他说的一纸订婚协议,是怎么回事?

    霍斯然恶狠狠地盯着她看,看她小脸上的惨白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记忆也许是错乱了,也许是身体和意识出问题了,可他现在脑子里清清楚楚闪现着的,是几年前那个清晨他从云裳床.上醒来的那个画面,那种瞬间万念俱灰的感觉,他四年来,一天都没有忘记过!

    现在,就仿佛是在重新经历一遍!

    接着“砰”得一声闷响夹杂着轻微的尖叫,那纤小的人儿被他重重推倒在了沙发上,动作粗暴而猛烈,林亦彤几乎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吃痛的翻身,重新坐起来,却将霍斯然肃杀挺拔的身影已经退后一步,半跪着从沙发上起来,单手撑住沙发,目光狠戾带着仇恨望她!

    “霍斯然……”他从未有过的粗暴让她纤眉紧蹙,小脸也冰冷下来,可更多的,是内心的慌乱与担忧,到底怎么了?

    “云裳,”霍斯然却笑着打断她,领口还性感地敞开着,块块腹肌闪耀着色泽暴露在她面前,连同几年来她见过和没见过的伤口疤痕,“你以为你还能骗得到我吗?你的手段我领教了,真的领教了,够狠……可你觉得时至今日我还会怕这些吗?不过就是绯闻、舆.论,再来一次你以为我会计较?”

    那一年,他最痛恨自己的事情莫过于妥协,如果没有那一场妥协,他今日不会这样。

    那纤小的身影从沙发上起来,眸中闪烁着疑惑又担忧的光芒,想朝他靠近过去,理性和自尊却阻着她的脚步,她只能放冷了声音:“霍斯然你看清楚,看清楚一点是我……”

    “你?你不过是跟她长得很像,不过是身体里流着跟她一样的一半血,你是她吗?!”他低吼声,却震得她娇小的身体颤了两颤。

    “你的爱是什么?”他又反问,“是拿一场根本就不存在的性关系诓弄我,诓弄全世界,叫我在离婚不过几个月,在她失踪不知死活的情况下娶你!你拿什么去跟她比较,拿什么敢坐在她的位置,用她的肾继续活着!!”

    她站在原地,唇色渐次变得惨白,听他在半醉半醒之间对着她狂骂,却已知道,他骂的不是自己。

    “欠你的是我,为什么不是我拿命赔给你,为什么要赔偿的是她,是我跟她的婚姻!!!”

    他切齿低吼,样子像是要把牙齿都咬碎,吼得整个房子都仿佛在颤!汹涌的情绪和过往生生将他挺直的脊背都压垮,死死扣着沙发浑身剧颤,却猛然笑出来,猩红欲滴的眸子里有晶莹闪烁,“对……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做出那个选择的人是我……”

    冷眸抬起死死盯住她,他冷冷地说:“那我们再来一次,你要什么?是要我身败名裂,还是以命抵偿?”

    墨色军装上那肃穆的肩章,被他狠戾地一把撕下,当着她的面轻飘飘地放手,丢在地下:“你来……云裳,你来!!!”

    夜,已经癫狂。

    卧室里面隐约传来轻微的响动,想必是孩子已经被吵醒,在床.上辗转着哭了两下,又没了声音。

    林亦彤被卧室的动静扰了一下,心却更被眼前的场景所牵动,她脑子里嗡嗡响着,难以想象当年霍斯然跟云裳那场订婚,不是她所以为的顺理成章,而竟是这样的对峙,对峙到仿佛一场困兽决斗,败者要血溅当场!而为什么此刻他心里的绝望与痛,她听了,竟就像能亲身感受得到一样?

    霍斯然。

    她想叫他一声,喉咙里却像堵了被酒精浸透的棉花,发不出声,那撕去肩章的霍斯然太过可怕,她朝他走过去,想晃一下他的手臂让他清醒一下,看清楚自己的境地与眼前的人,却没想到她只是轻轻迈出一步,就被一声吼震在原地——

    “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美眸瞪得很大,小脸惨白,她瞬间一动都不敢动,看向或霍斯然的目光从最初的震惊不解变成恍然大悟,他切齿地咬牙,单手撑住沙发极为痛苦地低头喘息,像是在极力地克制着什么,她这才察觉自己浑身微凉肌肤暴露,而刚刚他的失控,分明就是药物所致的结果!

    “……”她眸子闪过一丝血红,知道自己此刻靠近过去是危险,却还是松开了紧紧咬着的牙,上前,小手扶住了他的上臂,嗓音干涩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心疼,:“你……坐下……休息一下等你清醒,再……”

    霍斯然猛然抬起的如野兽般赤红的眸,吓住了她。

    他脸部的肌肉隐隐抽.动着,看得出在极致的隐忍克制,眼前的人真的好像她,他只有死死咬着牙才能告诉自己不是,却也硬生生地因为那张脸,而没有伤害她的胆量跟冲动,她再度开口说话的时候,他便偏过头狠狠地制住了那几乎要破功释放的欲兽,强迫自己不听她说话,一把推开了她!为避免自己接下来做出后悔终生的事,踉跄着,却是坚定地扶着沙发朝着浴室的方向大步流星而去!

    他这是要做什么?

    被狠狠推开的林亦彤心下微乱,下意识地慌忙跟着跑过去,却不料他肃杀挺拔的身影已经闪进了浴室,在她追上来的瞬间,冷眸死死盯住她,握紧浴室的门“砰!!”得一声将她关在了门外!

    隔着一扇门,他仿佛是将自己所有犯错的可能挡在了门外,而剩下的一晚,剩下的药性,他可以独自,慢慢地煎熬!

    “霍斯然……”她追了上来,拍门,“霍斯然你开门……”

    这样的错误,他此生,都不会再犯。

    呵……霍斯然冷笑过后,上锁,大掌撑住门,健硕挺拔的身躯被药物折磨得一阵燥热一阵冰冷,晕眩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贴着门,慢慢滑落下去,单膝着地,费尽力气转身,狼狈地靠坐在门上,受着那种想要昏厥,却偏偏被燥热难耐苦苦折磨无法消解的感觉,那感觉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一样。

    “霍斯然……”她眼睛都红了,如漫天冬雪中惹人怜爱的一抹红梅,手掌也跟着拍疼,“霍斯然你出来,不要……不要一个人扛……”

    喉咙被酸涩堵住,她缓一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有药……我是医生我能取一定剂量的镇定剂出来……我这里有……没有解不开的药那都是骗人的……我能帮你……你听得到吗……”

    霍斯然……